李姑娘知道自己地位,便也不再多问。
两人又聊了会儿,起身出了厢房。
幼童活泼好动,父皇堆雪人,他也‘添砖加瓦’,小手冻得通红而不自知。
李姑娘心疼坏了,忙上前拉住他,捂着他的小手哈热气。
她不敢说朱见深,只能凶儿子,“手长冻疮了咋办?”
“无妨,小孩儿火力旺,”朱见深笑道,“再说了,哪有那么娇气?不碍事的。”
贞儿白了他一眼,揶揄道:“敢情长冻疮难受的不是你。”
“呵!女人!”朱见深撇撇嘴,哼道:“自古慈母多败儿,唉……”
不过他也没坚持,伸伸懒腰,转身道:“走,进屋喝杯热茶。”
申时,两人才离开安乐堂。
贞儿突然想起了什么,问:“皇上,好些日子没见汪直了,他现在很忙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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