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贞儿,咱们儿子的事…你那都是凭空臆测。”朱见深有些无奈。
贞儿却是摇头:“皇上,自贤妃怀孕后,你便让她住到了臣妾隔壁,也是为了让臣妾有机会和太子亲近些;
呵呵,可是有人很不开心呢。”
贞儿幽幽道:“皇上跟外廷闹得僵,跟太后闹得就不僵了?”
“你这……”朱见深苦笑,“这也太离谱了吧?就因为你离太子近,她就要谋害太子?”
“不全是,”贞儿摇头,“更多的原因是,贤妃在怀了身孕后,有了底气,跟太后、皇后渐行渐远;
皇上你没发现吗?自佑极册封太子后,贤妃再也不是那个,在两宫面前唯唯诺诺的小妃子了。”
朱见深脸色阴沉下来,但很快,又摇头:“这么做,对她有什么好处呢?”
贞儿则是说:“不这么做,对她有坏处,皇帝儿子对她冷淡,若太子孙子再无法掌控,那她这个太后真就成吉祥物了。”
她对婆婆怨恨深重,加之夫君宠爱异常,说话从来不客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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