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见深笑笑,突然问:“对了,你那干爹有无给你通过书信?”
“没有。”李宏情绪有些低落,“自成化五年冬月,也就是臣成亲后的第二天,迄今为止,再也没有收到关于干爹的任何消息。”
朱见深闻言,失望地叹了口气,“你觉得,他可能会去哪儿?”
“干爹应该是……做道士去了吧。”李宏苦笑道,“具体去哪儿臣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他做的什么道士……真是服了。”朱见深气苦,“做道士哪有为国效力重要?”
李宏见他愤愤不平,忙替干爹说情:“干爹说,道士乱世下山,盛世归隐;昔年主少国疑……
今盛世天下,皇上英明,他便也放了心。”
朱见深哼道:“都是借口,他就是懒,人都说要善始善终,他才多大啊就想着归养;
正统五年入朝,今也才成化八年,不过三十余年而已,他顶多也就六十;
胡濙胡爱卿可是从永乐朝,一路干到景泰朝,都干到八十好几才退休,他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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