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见深果断干脆道:“万安,找些人弹劾边将走私。”
“臣遵旨。”万安能力一般,却很上道,且对自己的能力、立场有着深刻认知,他就皇帝一马仔,只要听话就成。
皇帝不说,他便不问,照做就是了。
在他的运作下,弹劾边将走私的奏疏很快就摆满了朱见深的御案。
朱见深勃然大怒,急召宣府、大同等边镇重地总兵官进京。
后者接到圣旨,心虚的不行,却也不敢抗旨,提心吊胆地来了京师。
朱见深没有直接降罪,也没有让厂卫彻查,只是说接到弹劾奏疏,召众卿来问上一问,可有走私之举。
一见这架势,众总兵当即喊冤,死不承认走私事实,并向文官集团发难。
你们自己屁股都不干净,也好意思弹劾我们?
老子再怎么着,还有守土之功呢,就算没有功劳,那也有苦劳啊,你们这群整日风刮不着,雨淋不着的酒囊饭袋,也有脸说俺们?
文官武将明里暗里斗了百余年,天然不和,本来逐渐缓和下来的矛盾关系,再次进入水火不容阶段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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