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可使得?”王守仁摇头。
在这时代,尤其是读书人,直呼其名可是很无礼的。
李青却道:“名字不就是让人称呼的吗?不然起名干嘛,你说呢?”
“呃……”王守仁还真无法反驳,苦笑道:“先生果真与众不同。”
顿了下,“凭昨日‘清净’,你便担得起。”
李青玩味道:“那我可赚大了,圣贤都叫我先生。”
王守仁知道他是打趣,却也不气恼,微笑点头:“你要去哪儿啊?”
“一个很远的地方,”李青笑着说:“兴许这次一别,咱们以后都不会相见了。”
“那可真是遗憾。”王守仁轻叹惋惜,“你是为国事奔波,对吧?”
李青微微吃惊:“何出此言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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