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陪朕走走。”
“是。”朱佑樘作揖称是。
朱见深迈步往外走,身后儿女行礼,“恭送父皇。”
他头也不回的说,“大雪的天儿都注意点儿,别玩太疯了,当心着凉。”
“儿臣遵旨。”
天空飘着稀碎雪花,看样子很快就要停了,朔风还是呼呼的刮,充满冷意。
走了一阵儿,见儿子还不跟上,朱见深放慢了脚步。
不料,他慢,儿子也慢,始终落后他一个身位,一副谨小慎微模样。
朱见深干脆停下,转头道:“你就这般害怕朕?”
“儿臣没有,”朱佑樘忙解释,“儿臣岂可与父皇并肩而行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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