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连叫了好几声,朱祁镇浑浊的眼睛才恢复几分清明,点着头说:“是…见深啊,快,快来坐。”
拉着儿子坐下,他笑呵呵的说:“你做的好啊,又是清理官僚冗员,又是改土归流,听说,还出征漠北了,打赢了吧?”
朱见深无奈又辛酸,眼眶微微湿润,大声说:“打赢了,早就打赢了,您说的这些都过去好些年了。”
“过去好些年了……”朱祁镇讷讷重复着,好一会儿,他问:“今年是哪年啊?”
“成化二十二年了。”朱见深说,见老爹没有反应,又大声重复了一遍。
“成化二十二年了……”朱祁镇掰着指头算了算,道:“佑樘都成亲了吧?”
“还没呢,不过也快了。”
朱祁镇点点头,又碎碎念道,“婉清的孩子离成亲也没几年了啊……”
“父皇您说什么?”朱见深没听清老爹的碎碎念。
朱祁镇没答,道:“公务要紧,我这都挺好的,快去忙国事吧。”
“现在不忙了。”朱见深大声道:“咱大明朝国泰民安,今年天灾比往年少了许多,佑樘也能担些担子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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