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?”老宁王身子一颤,差点栽倒,好在有大孙子扶着,“什,什么时候的事?”
“儿子刚发现,太上皇留了一封信。”朱觐钧递上信。
朱奠培哆哆嗦嗦的接过信,撕掉封口展开,俄顷,一屁股蹲坐在椅上,喃喃道:
“坏了,坏了,太上皇悄悄走了,走了……”
朱宸濠不解,“爷爷,太上皇走了不是挺好的吗?”
“你懂什么?”朱奠培骂道,“太上皇万金之躯,但凡有一丁点好歹,都是天大的干系,他在宁王府的事人尽皆知,如今却不见踪影……这这这,何况太上皇龙体违和,若真有个闪失,宁王一脉算是废了。”
“没,没这么严重吧?”
“啪——!”
朱觐钧甩手就是一个大嘴巴,骂道:“小畜生,都是你惹的祸,你个败家玩意儿。”
前有三百五十万两白银、宁王府五年俸禄,这又碰上了这事儿,赔了钱,还可能会面临被削藩,朱觐钧都快崩溃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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