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奠培就差没说出: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!
朱见深也明白宁王这是到顶了,再讹诈下去,怕是会弄巧成拙,于是道:
“宁王爷既如此说,朕不收倒是对太祖不敬了,只是……”他一脸关心,“朕也怕宁王爷日子过得清苦啊!”
怕我过得清苦,你还这般宰我……朱奠培强笑道:“祖宗有德,宁王一脉素来节俭,百余年下来,积累了些家资,不至于那般。”
朱见深微微颔首,为难道:“那朕……唉,这是宁王爷对太祖的孝心,朕也只好忍痛代为收下了。”
你忍痛?
朱觐钧更忧郁了。
这些以后可都是他的钱啊!
老爹真是的,你就不会加价五十万吗,上来就是一百五十万两,这败家老头子,老糊涂了吧?这个家早就该换我当了……朱觐钧郁闷得想要吐血。
面上,却还得赔着笑,谄媚道:“应该的,应该的……”
朱见深一口饮尽杯中酒,道:“换成大额银票吧,朕带着也方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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