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清宫。
君臣之礼过后,朱佑樘邀朱佑杬入座。
兄弟俩一个仁厚,一个内敛,关系一向不错。
朱佑樘难得放松,笑道:“佑杬啊,今日怎么想起来我这了啊?”
“回皇兄,是父皇召臣弟进的宫,是为臣弟册封之事。”朱佑杬拱手道。
“嗯,过了年都十四岁了,是该册封了。”朱佑樘缓缓点头,“父皇有说什么时候册封吗?”
“还没说,”朱佑杬摇头,不好意思笑笑,“父皇说让臣弟想一个封号,臣弟愚钝,烦请皇兄费费心。”
朱佑樘失笑:“既是父皇的恩赏,你受着也就是了,不必如此谨小慎微,难道皇兄还会生气不成?”
“父皇慈爱,皇兄大度,可臣弟却不能不守规矩。”朱佑杬道,“长兄如父,父皇未赐封号,就只能烦扰皇兄了,还请皇兄莫嫌麻烦。”
“好,那皇兄帮你想一个。”朱佑樘答应下来,道:“咱们兄弟难得一聚,恰逢今日有闲,陪皇兄饮上两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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