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着,话锋一转:“可我明白,先生并非懒散之人,之所以看着懒散,是因为你太累了,可一个年轻人,且正值一生中精力最好的阶段,怎么会累呢?”
李青眉间一挑,歪过头看向王守仁,目光停留少许,又重新看起话本。
王守仁继续道:“去年在金陵时我就怀疑过,实在是有太多不寻常了,称呼、大典、以及先生在永青侯府时,无形中的家主地位……还有龙虎山;
今年初夏在南昌,先生之神勇,简直非人哉;还有如今箭术……”
“一切的一切,都在告诉我……”
“告诉你什么?”
王守仁抬头,却见李青目光凌厉,仿若实质利剑,令人不敢直视。
王守仁心脏漏跳半拍,定了定神儿,道:“告诉我,先生你就是永青侯李青,且,两任永青侯都是你。”
李青呵呵:“你不觉得……这太荒诞不经了吗?”
“是,”王守仁坦然点头,“可也只有如此,才能解释一切的不合理,否则,将更加荒诞不经。”
李青好笑:“证据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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