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如何约束?”
朱佑樘答:“制定相应律法。”
“王子犯法,与庶民同罪,若单独制定针对藩王的律法,岂不自毁江山?”
“这……父皇所言甚是。”朱佑樘微微皱眉,沉吟良久,道:“儿臣以为,可召各地藩王入京,直接亮明态度,事后他们若仍不悔改,朝廷严办,他们便也没话说了。”
顿了顿,补充道:“他们是朱氏子孙,朝廷也没有亏待他们,可他们若打着朱家的旗号祸害百姓,绝不能袖手旁观,不然,可就失了民心;
不过,眼下时间也不赶趟了,不若让他们过了年,再施行这一计划;
当然,儿臣也不是说要对藩王大打出手,更多是为震慑,到底是一家人,能和气,还是不动手的好,如此,大明以后的太子、皇子之间,也能更和谐……”
朱佑樘大脑飞速运转,不停分析着,直至再也找不到纰漏,这才问:
“父皇,不知儿臣之言,是否可行?”
朱见深微微颔首:“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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