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位小侯爷,可是永青侯的嫡子、独子,沈金不敢有丝毫小觑。
沈金深吸一口气,强压抑不满情绪,赔笑道:
“小侯爷,恕沈某说话直,抛开海商不谈,就按大明的市场价来算,一匹丝绸在不同地域,不同时节,分别能卖六~七两上下,取个均值,一匹丝绸能卖六两五钱,这话可对?”
李浩点头:“这是目前公价。”
见他如此,沈金放松下来,这说明小侯爷还是个讲理的人。
沈金趁热打铁,继续道:“李家以五两银子收购,转手就是一两五钱的利润,且省去了一堆风险、产业运作的麻烦事,是否……呵呵。”
“沈老板,账不是这般算的。”李浩提出异议,“如今你沈家几乎囊括了整个产业链,成本至少降了三成,这其中的差价我可没跟你算啊!”
顿了顿,“还有,成批量收购,跟单匹丝绸销售,本就不能混为一谈,沈老板说我李家不担风险,这话就是在避重就轻;
反而,我李家担的风险更大!”
沈金心虚地举起酒杯,“小侯爷这话,沈某可有些听不懂啊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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