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朔风袭来,吹在脸上,扬起长发,他定了定神,方知那是梦。悲更浓。
“不是让你在道观待着吗,怎么出来了?”
老道士忧虑道:“都小半日了,见大师兄再不回去,师弟不放心就来看看,这冰天雪地的,可别冻坏了啊。”
“无妨,我很抗冻。”李青又磕了个头,缓缓起身。
老道士见他磕头,觉得自己不磕头说不过去,忙也下跪磕了个头,这才道:
“大师兄,咱们先回去吧。”
“贡品还没买回来吗?”李青问。
“冰天雪地的,路不好走,”老道士说,“不过应该也快了,天黑前怎么也能赶回来。”
“嗯。”李青凝望墓碑良久,这才转过身,“走吧,先回去。”
“哎,”老道士稍稍松了口气,他还真担心多金又暖心的大师兄有个好歹,可有心劝两句,却无从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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