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吃!”李浩索性转过椅子,反着坐,下巴枕着椅背,对着门口,赏起雪来。
一会儿的功夫,白色就覆盖了小院儿底色,朔风呜咽,雪花乱舞。
更冷了。
金陵都没这么冷……李浩更想家了,想他捉弄小妹,想娘亲柳眉倒竖揪他耳朵,甚至,想父亲的父爱山体滑坡了。
这一刻,父亲的大嘴巴子都是暖的。
想着想着,他就哭了。
肩膀耸动个不停。
每逢佳节倍思亲,十六少年离家,如今都要十七了,却仍是不能回,内心很是苦楚。
这时节,小妹最爱堆些猫猫狗狗的雪球,他可以一脚踹坏掉,气得小妹追着他打,然后再变个戏法,哄得她开心;
娘亲也开始准备红包了,他可以顺走俩,被娘亲揪耳朵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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