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小太监退了出去,俄顷,刘健、李东阳联袂走来。
“微臣刘健(李东阳),参见吾皇万岁。”
“平身。”朱佑樘道,“两位爱卿冒雪而来,可是哪里又有了雪灾。”
这时代,完全是看天吃饭,旱灾、涝灾;一年四季几乎没断过。
两京一十三省,数百州,千余县,便是老天爷有情,也总有兼顾不到的地方,寒冬腊月,最是雪灾频发时节,
近一个月来,光是各地赈灾,就耗费了近三十万两纹银,幸赖国库殷实无比,钱财方面倒无关痛痒,只是……朱佑樘很闹心。
这一个冬天下来,又不知要死多少人,尤其是上岁数的人。
“皇上勿忧,这两日并没有地方上的雪灾奏疏递上来,”李东阳拱了拱手,道,“微臣与刘大学士来,并非为了这个。”
“没有雪灾就好……”朱佑樘嘟哝了句,放松下来,笑问:“既无天灾,想来也不是十分紧要了?”
“还是紧要的。”李东阳说。
刘健性子直,直接说了出来,“皇上登临大宝已有数载,再过十余日就弘治四年了,却还没有……还请皇上为了祖宗社稷……纳妃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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