儿子就藩后,一年都不定能见一次面,更别说孙子了。
‘唉,佑杬长大了,不能因为我误了他成家,就藩;幸赖,太上皇还是宠爱我的,改明儿得找个机会给太上皇说说,年前是不赶趟了,年后得把佑杬的亲事定下……’
邵氏如此想着。
“什么时候回来的啊?”
“刚回,连家屯儿都还没去呢。”李青走上前,盯着婴儿看了阵儿,“满月了吗?”
“刚满月两天,”朱见深笑呵呵道,“怎么样,可爱吧?”
“毛毛的,都还没长开,哪里可爱了。”李青嘀咕,“满月酒办了没?”
这个他比较上心。
“……就知道吃。”朱见深不爽的哼了哼,“马上都过年了,不准备办了,待到年后春上办百日宴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李青点点头,在床边坐下,又盯着婴儿看了阵儿,道:“天冷,注意好保暖,最好别见风雪,待春暖花开,可以带他常出去晒晒太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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