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守仁皱眉:“我有个疑问。”
“你说。”
“商人是逐利的,从商比耕作获利更大也显而易见。”王守仁问,“当人人都往商贾上扑,谁来种地?”
“这个问题不存在。”李青摇头。
王守仁不解,“为何?”
“因为……大鱼吃小鱼。”李青道,“九成九的人都没资格入局,强行融进来,只会被吃的渣都不剩。”
顿了下,补充道:“且商业兴旺,不仅能提高生产效率,还能提高生产积极性,它对生产非但无害,还大有益处。”
王守仁愣了下,陷入沉思,在心里推演良久,他缓缓点头,也认可李青的看法。
“可资本就一定对吗?”王守仁沉吟道,“非我对商贾有偏见,逐利是他们的天性,亦或说,是人之天性,当他们掌握了很大‘权重’后,焉知他们不会压榨工人?”
“你的担忧很对,这几乎是必然的事。”李青颔首,接着,苦笑道,“可这是最温和的方式了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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