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先生,那王守仁真的行?”
“当然行啊。”李青笑道,“请相信我的眼光。”
朱见深叹了口气,轻轻点头:“具体如何,我也看不到了,不过,你要好好看着,若行,可继续让他做伴读,若不行,还须及时换人;
文官常说:储君,国之根本也;这话并无不对,太子的教育乃大事,可容不得丝毫马虎。”
“放心,我心里有数。”李青点头。
朱见深问:“对了,工程的事……你打算在我走后多久实施?”
“一年之内动工。”李青说,“我要先去交趾一趟,完事儿回来就跟你弄。”
“嗯,也好,我倒不急一时。”朱见深活动了下胳膊腿,“你看我还能到过年吗,这还没中秋,我就愈发感觉力有不逮了。”
“不全是病情的缘故,这次祭祖活动量太大,六部九卿哪个不是差点去了半条命?放宽心。”李青道,“我不敢保证能让你多活多久,但,保准让你过个团圆年。”
朱见深轻松笑了,“如此,那就谢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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