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那人犯了啥事啊?”
朱佑樘颇感头疼的说:“现在满城都在传科举舞弊,百姓议论纷纷,学子怨气沸腾,程敏政这个主考官不避嫌疑,难辞其咎。”
“那人是程敏政啊……唉,谁作弊了啊?”
“唐伯虎,徐经。”朱佑樘面色沉静如水。
朱厚照挠了挠头,奇怪道:“南直隶解元,犯得着作弊吗?”
“按理说是犯不着。”
“刚那个程敏政真泄题了?”朱厚照又问。
“大概率也是没有的。”
“那父皇你为何……”
“羁押他,也是为了他好,更是为了降低舆情。”朱佑樘叹道,“不然,有心人则要说串供了,如此,便是为了帮他避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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