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二岁的秀才,二十二岁的殿试榜眼,无论是功名,还是眼下的成就,都是精英中的精英,最拔尖的那一小撮人。
便是唐伯虎,在这种人面前,也升不起傲气。
“呵呵……盛名之下无虚士,唐大才子又何须自谦。”程敏政笑笑,继而看向徐经,“徐家的小子?”
“是小生。”徐经再作揖,“大人贵人不忘事,竟还记得小生,真是……小生都诚惶诚恐了。”
程敏政被逗得一乐,笑道:“两位小友都是有才之人,未来也定然是国之栋梁,不必拘谨自谦,
眼下春暖花开,怎好浪费这大好时光,不若咱们亭下赏花,饮酒,作诗,可好?”
二人含笑作揖:“固所愿不敢请耳,程大人请。”
程敏政爽朗一笑,也不客气,当先走在前头。
程宅很大。
程敏政的父亲是南直隶兵部尚书,岳父更是京师吏部尚书,兼内阁大学士;在挺长一段时间内,都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,在二人的底蕴加持下,程敏政不仅仕途顺,家底也是不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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