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。”
徐经怒目,无话可说。
另一边,唐伯虎也受到了同样的遭遇,雪白小衣上有数道血痕,他倒没有大声喊冤,只是耷拉着头,整个人萎靡不振。
相比身上的疼,内心的煎熬才让他窒息。
好不容易走出阴霾,却遭晴天霹雳。
此刻,他万念俱灰。
事情到了这个份儿上,仕途已彻底断绝,至于被定什么罪,他也不在乎了。
流放也好,杀头也罢,无所谓了。
这时,太监迈着小碎步走来,在牢房走廊中央处停下,清了清嗓子,道:
“皇上口谕,唐寅、徐经听旨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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