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婉清张了张嘴,欲言又止。
“怎么了?”
朱婉清迟疑道:“宏哥,你真就没看出干爹……他跟一般人不一样吗?”
“他当然跟一般人不一样啊!”李宏好笑道,“你是不知道,干爹有多厉害,无论是政治才干,还是庙堂权谋,尤其是在战场之上……”
他说的眉飞色舞,朱婉清却是秀眉紧蹙。
听到最后,也没听出自己想听的话,她忍不住问:“你不觉得干爹这个永青侯,跟之前那个永青侯……有些像吗?”
李宏挠了挠头:“以前的永青侯?”
“洪武年间的那个。”朱婉清说。
“我又没见过,上哪儿知道去?”李宏只觉得莫名其妙,“难不成他们是父子俩?这咋可能,哪有父子俩用一个名儿的。”
朱婉清气结,“你可真是个榆木脑袋,我是说,他俩是一个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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