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房。
朱婉清进来时,李宏已经褪下长袍,炉子也给燃上了,倚在床头就等她了。
见她进来,李宏嘿嘿笑道:“来来来,让为夫看看你这画有何玄机?”
“那你可得看好了。”朱婉清强忍笑意,将画轴递给他。
李宏接过,坏笑着展开,但很快,他脸上的笑意便僵住了。
“这,这,这不是干爹吗?”
朱婉清惊诧道:“这你都能看出来?”
“废话!”李宏兴致全无,哼道:“我认干爹时虽年幼,却也记事了好不好,哪能认不出来?”
“你小时候干爹真长这样?”
“当然啊!”李宏说道:“干爹年轻时论样貌无人能及,谁见不迷糊?他要是参加殿试,妥妥的状元郎……”
“宏哥!”朱婉清打断他的喋喋不休,道:“咱就是说,干爹有没有可能,现在还长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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