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东阳道:“今皇上设西缉事厂,便有效解决了这个问题。”
朱见深笑道,“不见得吧,按照你的说法,只是英明一时,随着时间推移,他们一样会同流合污。”
“万万不会。”李东阳语气笃定,“若西厂势大,则东厂、锦衣卫必定抱团,若东厂势大,则西厂、锦衣卫必定抱团,锦衣卫势大,亦是如此。”
朱见深怔了一下,他设立西缉事厂,就是为打击群臣,还真没考虑过这层,被李东阳这么一说,他也觉得自己英明。
有了如此相互制衡的生态,以后传之子孙,他亦可安心。
朱见深含笑道:“不愧是神童,却有见识!”
说着,叹了口气,不要脸的说:“满朝臣子,也就你看出了朕之良苦用心啊!”
李东阳忙自谦道:“皇上谬赞了,微臣只是好读史书,总结了些浅薄经验。”
“哦?”朱见深来了兴趣,“厂卫独我大明有之,爱卿总结的哪朝历史啊?”
李东阳脸色微变,心中叫苦不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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