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……也罢。”于谦叹了口气,不再为此事纠结。
太上皇生活滋润,他不想回来,且不回来对朝局也有正向影响,于谦自不会强求。
“海商份额的事已落实下去,现阶段,民间的手工业技又开始复苏了。”于谦道,“这是好事,不过也有不好的。”
“什么不好的?”李青问:“赋税?”
“嗯,不过不是商税,而是田赋。”于谦说。
李青眉头一皱,冷笑道:“好啊,我正想着手田赋呢,他们倒是先下手了,说来听听。”
于谦沉吟道:“他们称富绅地主承担赋税太重,甚至难以承受,旱涝不保收,他们都快雇不起佃户了。”
顿了顿:“更有甚者,危言耸听的称佃户失去活计,便会闹动乱,威胁大明根本,实在可恨。”
“他们的诉求是什么?”李青问:“还有,皇上怎么说?”
于谦端起茶杯喝了口,这才继续说道:“他们提出两条方案,一个是以以往赋税为标准,三七开,皇上不同意;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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