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日子,李青便不怎么出门了。
宅在家陪师父打打拳,和朱允炆下下棋,有时无聊,也会揍一顿朱祁镇,打发无聊时光。
并非李青手贱,而是朱祁镇嘴贱。
时间如白驹过隙,转瞬即逝。
树叶一点点枯黄,不经意间悄然飘落,树枝光秃秃,干干瘦瘦。
街上,百姓加衣,看着臃肿了许多,立冬没多久,清早说话时,就开始冒白气了。
“今年的金陵,似乎又稍稍冷了些。”李青轻声自语,眉头微蹙。
“客官,刚出炉的大肉包子,要不来点儿。”小老板推销道。
李青回过神,看着那肉包确实喜人,问道:“多少钱一个?”
“大的五文钱,超大的十文钱。”小老板市侩的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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