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就他?”朱高煦不屑,“我上马砍人的时候,他还喝奶呢,让他一只手都能吊打他。”
“这倒是……”李青附和,难得夸道,“单论打架,他不如你。”
六月底,朱高煦病倒了,缠绵病榻起不得身。
李青也没有太好的办法,只能尽可能地为他减轻病痛折磨。
紧跟着,孙氏也病情加重了,太医们愁的胡子都快揪掉了,却只能用温和汤药维持,孙氏年纪大了,他们怕一剂猛药,把她送走了。
李青听说了这事,心情颇为不错,倒不是他和孙氏有深仇大恨,而是孙氏这一出事,憨憨这边儿就好运作多了。
顺便也能为其多争取一些隐形福利,到时候有孙氏吸引注意力,事情并不难办。
七月中旬,张邋遢又来了,小丫头也来了。
平静小院,添了个活泼好动的小丫头,热闹了许多,李青抑郁的心情,也随之有所减缓。
但福无双至,朱高煦的身体却到了极限,经常陷入昏睡,萎靡到了极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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