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亨喝了杯酒,问:“先生,你确定要带上他?”
“年轻人嘛,见见世面没什么不好。”李青也不避讳,“他有上进心,身为长辈,自不好打击。”
石亨欲言又止,终是没忍住,说道:
“恕我直言,还是不让他来官场为好,就你在官场的人品……你在什么都好说,你不在了,少不得有人拿他出气。”
李青颔首:“进不进官场另说,但若拦着不让,他一辈子都有疙瘩,你也是从年轻时候过来的,应该能体会年轻人的心理。”
石亨怔了怔,不再多言。
李青给他倒了一杯,问道:“你之前说瓦剌首领,绰罗斯·伯颜帖木儿老迈不堪,具体情况如何?”
“估摸着是撑不了多久了。”石亨皱眉道,“瓦剌内部不太稳定,他一死,估计要乱起来,如今的瓦剌部强大是强大,却也极不稳定。”
石亨一仰脖,喝完杯中酒,继续道:“说是瓦剌部,但现在草原本地人,比瓦剌人要多多了;
尽管高级将领全由瓦剌人担任,但伯颜帖木儿一死,仍难保证不会有人起异心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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