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日,乾清宫。
李青看过石亨的信件,蹙眉沉思。
朱见深问:“有何不妥之处?”
“信件上说……瓦剌首领伯颜帖木儿,已然老迈不堪,身体状态也不好,怕是难以持久……”李青皱眉道,“不太妙啊!”
朱见深放下茶杯,身子前倾,说:“你是担忧伯颜帖木儿死后,瓦剌内部会闹乱子?”
“不是担忧,这几乎必然发生。”李青沉声道。
“嗯…朕也想过这个问题。”朱见深抿了口茶,道:“就目前而言,瓦剌真乱起来了,鞑靼也成不了事,倒也不必如临大敌。”
“话是这样说,然,终究不是件好事。”李青问道:“皇上可是抱着打的打算?”
朱见深脸上一热,讪讪道:“真要发展到不打不行的地步,朕自然是要发兵。”
李青叹了口气,道:“若能不打,还是不打的好,我知道你是想通过战事提高威望,执掌权柄,可若是为了掌权,就不计后果的发起战事……非明君所为。”
“那你有什么好计策?”朱见深反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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