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钱,可以从商业税上做文章!”李青说道,“我这段时间正在酝酿此事,皇上你先别急,我尽快拿出一套章程出来,以充盈国帑。”
接着,李青讲起了五个橘子的理论。
他给朱见深补过金融课,但没有系统性的讲解过,今日正好趁着机会,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说给朱见深听。
这一讲,就是一下午。
申时末,朱见深起身告辞,叹服道:“先生看待问题,果然与众不同,却又相当透彻,嗯…钱的事就有劳先生了。”
李青含笑点头:“治大国如烹小鲜,急不得,皇上尚且年轻,有充分的时间部署,许多事情慢下来,反而会更快!”
朱见深也笑了:“欲速则不达的道理,朕自是明白,先生放心,朕不会犯太上皇……朕有的是耐心。”
“嗯…皇上慢走。”
朱见深前脚一走,后脚朱婉清就冒出头,“李叔,皇帝走了?”
“走了!”李青没好气儿道,“你平时不挺能耐的吗,怎么连出个门都不敢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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