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是牙疼给惹得祸。
“奴婢参见皇上。”张永一凛,忙丢下刀,跪地行礼。
朱厚照也不情不愿地放下刀,行礼,“儿臣参见父皇。”
“免礼吧。”朱佑樘哼了哼,道:“舞刀弄棒有何出息?你是大明的储君,当在治世上下功夫,喜欢兵事可读兵书,亦或向武官讨教战策,玩这个做甚?
什么时候需要皇帝亲自操刀上战场拼命?”朱佑樘骂道,“若是那般,大明气数也尽了!今后,不许再玩弄这些了,不务正业,不学无术……”
巴拉巴拉……
朱厚照不服,他正值叛逆期,哪里听得进去,当即拿太祖、太宗举例,气得朱佑樘暴跳如雷。
“你瞅瞅你,哪有一点大明储君的样子!!”
“父皇你说大明储君当是什么样子?”朱厚照哼道,“整天听臣子们讲经?做个他们口中的好太子,好皇帝?”
“你……放肆!”
朱佑樘真的恼了,上前就要弥补儿子缺失的童年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