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……五万两?”
“呵呵……朝廷有朝廷的难处,可又怎好苦了自家人?”朱厚照笑着说,“咱们可是一家人,那些臣子才是外人,苦他们也不能苦藩王啊!宁王爷你说是不?”
朱宸濠有些整不会了,实在猜不透朱厚照葫芦里卖的什么药,他讪笑道:
“也不能这么说,大明江山社稷才是最重要的,藩王……至少本王向来节俭,可尽些许绵薄之力……”
“说得好!!”
朱厚照突然一声喝,吓得宁王一哆嗦,一旁的刘瑾都一个趔趄。
这小混蛋,咋老是一惊一乍的啊……朱宸濠瓮声道,“殿下无需多说,宁王一脉一向不铺张浪费,多少是有些余钱的,既知朝廷难处,岂能袖手旁观?”
朱宸濠一副深明大义模样,带着些许肉疼的说,“宁王府乐捐八万两,以解君忧!”
“这如何使得?”朱厚照断然拒绝,叹道:“朝廷是有难处,可也不能为此苦了藩王宗室啊!”
“十万两。”朱宸濠沉声说,似是到了极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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