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父皇,依儿臣之见,这得让宁王来京,好好惩治一下。”朱厚照道,“绝不能就这么算了!”
“厚照,宁王一旦来京,文官们绝对要上纲上线。”朱佑樘皱眉道,“他们跟藩王一向不对付,那本《大明轶闻录》你也看了,昔日建文那混账……之所以削藩,就是文官拱的火!
事情闹太大,到时怕难以收场啊!”
朱厚照却不以为然,道:“父皇,你当看本质,今时不同往日,当初藩王掌着兵权,太宗,秦王,宁王,晋王……他们都是戍边猛人,建文那般是脑袋秀逗了,可如今呢?”
他嗤笑道:“皇帝说啥就是啥,高兴了是一家人,不高兴……他们算哪门子亲戚?”
朱佑樘皱眉:“说甚混账话呢?”
“本来就是。”朱厚照道,“父皇,你就是太守成了,怕个啥,文官敢闹……一样惩治,正好借着机会摸清局势,这么多年了,你惯他们还少吗?
滥赏则不知恩重,是时候收起仁厚了,不然,儿臣将来继位……呵呵……那啥,孩儿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“……好了,是也没啥,早晚都是你的。”朱佑樘好笑,不过,儿子的话还真提醒了他。
是啊,自己确实对文官有些太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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