末了,道了句:
“父皇,你觉不觉得……那位李神医对政治的见解,也非常人?”
“怎么老是问这个人啊?”
“呵呵……突然想起当初皇爷爷夸过他。”朱厚照搪塞。
朱佑樘倒没怀疑,沉吟道:“当初父皇也有召他入朝的打算,奈何,他志不在此,且他对你皇爷爷有大恩惠,父皇不好强迫,便放了他自由……此人却也不凡,不过,远无法跟永青侯比,能跟永青侯比的……怕是也只有永青侯了。”
顿了下,补充说:“还有洪武朝的永青侯,说起来,他的事迹更传奇呢。”
看来是我多想了,二者确实不可能是同一人,就算他再能养生,却也不可能这般变态,不然都成神仙了,再说,真是同一人,父皇也应该认出来才对,况且还有皇爷爷……朱厚照暗暗摇头,觉得自己异想天开了。
接着,他又对洪武朝的永青侯来了浓郁兴趣,问:
“儿臣读太祖、太宗实录时,倒是有提过那个永青侯,不过篇幅并不大,他不是监军吗?”
“是监军,可不止是监军。”朱佑樘失笑道,“你呀,就是太贪玩了,一看就是太祖、太宗实录没读透,一目十行当然读不出感悟,还有啊,读太祖、太宗实录时,最好结合起居录,如此才会有大收获,也才能认识到那位永青侯的不凡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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