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监见状,退远了些。
张皇后仍是不忿,闷闷道:“难道不是吗,当初他儿子早夭,你还特意让人去慰问,并恩赏了好多东西,还有……”
“噗……好了。”朱佑樘吐了口口水,又端起茶杯漱了漱口,这才道,“他也有苦衷,如若不来,以后定然被诸藩王宗室排挤,来京非他所愿。”
“皇上你是君子之心度人,可他未必是君子啊!”张皇后为自家男人感到不值。
朱佑樘失笑道:“佑杬性子最是恬静,不喜名利,更不喜争抢什么,他来不过是凑个人数,不会带头与朕为难的。”
“哼,随你吧。”张皇后恨恨跺了跺脚,转身去了内殿。
朱佑樘习惯了媳妇放肆,倒也没生气,轻轻笑了笑,自语道:“唉,又该上朝了。”
远处太监忙上前,搀着他,却觉皇上的手臂更重了……
早朝散后。
朱佑樘推迟了批阅奏疏,带着儿子在前殿接见了朱佑杬。
多年不见,兄弟俩没那么熟络了,不过感情还是有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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