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一会儿,纪氏起身,道:“我去让他过来,嗯…,平常宠宠他也就算了,这个节骨眼儿他若敢退缩,娘可不饶他。”
“厚照还是能扛事的,儿子与他好好说说就是了。”
“他最好是。”纪氏哼了哼,“躺好别动。”
“哎,就不送您了。”朱佑樘轻笑点头。
不多时,朱厚照进来。
“父皇……您还好吗?”朱厚照眼眶噙泪,担心,惶恐,自责,气愤,委屈……
到底才是个虚岁十五的孩子,聪明是真,却远不够成熟,自觉奇思妙想可解决难题,却没想过事情会演变成这样。
“我儿莫哭,父皇无事。”朱佑樘满眼慈爱,嗓音温和。
朱厚照更自责了,哭道:“儿臣老是把事情办砸。”
“不怪你,跟你没关系。”朱佑樘轻笑摇头,抬手拍拍床榻,“坐过来。”
“嗯…,”朱厚照在床边坐下,“父皇,你别担心,我知道有个人一定可以治好你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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