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不敬暂且不谈。”朱厚照摆摆手,小皇帝脾气也上来了,誓要在严嵩最骄傲的地方击垮他。
“你高祖为官清廉,刚正不阿,那是你高祖,不是你!”朱厚照哼道,“老子英雄,儿还非好汉呢,何况过了这么多代人?”
“你高祖如何,朕不做评价,就说你吧!”朱厚照道,“你之刻苦,你之成绩,朕不否定,可科举有出息,不代表做官有出息!”
朱厚照淡淡道:“文官视太监如洪水猛兽,究其原因不过是担心受其制衡罢了,就拿遣太监出海来说,当初,太宗派三宝太监下西洋,都让太监掌兵权了,怎么不见他们要死要活?”
严嵩一滞。
朱厚照又道:“说到底,不过是担心话语权旁落,担心被太监整治。群臣视厂卫如狼似虎,不间断的恶意造谣,朝廷鹰犬,民间闻之无不丧胆;
可你有无想过,朝廷鹰犬针对的是什么人?
无论锦衣卫,还是东厂,他们的职责只有一个——监察百官!”
朱厚照嗤笑道:“可现如今呢?在他们的渲染下,朝廷鹰犬倒成了祸害百姓的存在了,地方上,一直都是由地方官管理,什么时候朝廷鹰犬也能管理地方了?
百姓愚昧,偏听偏信尚能理解,可你呢?你这个十岁中秀才,十九岁中举人,二十五岁中进士的读书人,却也和愚昧百姓一般无二,说你死读书都是抬举你。”
朱厚照鄙夷道:“你还不如百姓呢,百姓要么耕种,要么做工,勤勤恳恳生产粮食,商品,你呢?你都做了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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