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番高强度运动下来,朱厚照总算不疼了,脑海还是会不受控制的浮现那种画面,却也没那么冲动了,只是向往。
“李卿,那画册你从哪儿得来的啊?”
“一个朋友画的。”
“谁画的啊?”朱厚照搓着手,道,“这样,你把这画册给朕,再让他画一本行不?”
李青摇头:“我这位朋友远在天边,没法让他再画了。”
“死了?”
“……他不在大明,去了海外。”李青满脸黑线。
“那朕用金子买可好?”
李青:“……”
“你之前,就……就没有对这方面浮想联翩过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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