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心惊胆颤,唯恐犯了官场大忌,葬送好不容易获得的权势地位。
“杨总督你既问本官文治上的事,本官也要问问你武备上的事了。”焦芳没法回答,索性攻敌必救,哼道:“你来解释解释军队战力下滑,是怎么一回事?”
杨一清咧嘴一乐,道:“我需要向你解释?”
“你……欺人太甚!”焦芳气得吹胡子瞪眼,转头告状,“皇上,他,他不尊重我。”
“……”朱厚照满脸黑线,没好气道:“他尊不尊重你且不说,你尊重朕了吗?”
咋又是且不说……焦芳气郁,拱手问:“皇上,老臣哪里不尊重您了?”
“看,又开始胡搅蛮缠……。”朱厚照摊了摊手,无奈又好笑,道:“不是杨卿问你文治上的事,是朕在问你,朕在问你京察有何不妥之处,你直接回答就是了,干嘛老是弯弯绕呢?”
朱厚照淡淡说道:“你刚说了一个,京察会滋生腐败,这个论点并不中肯,且你也无法辩驳杨卿的问题,还是说一个更能让人信服的吧。”
顿了下,“说不出来,朕可是会生气的,朕的耐心是有限的,快说。”
“……”焦芳一阵头大:完蛋,糊弄不下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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