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了顿,“这几年在地方如何?”
“挺好的。”王守仁微笑道,“本具自足。”
“还是你逍遥啊,不像朕……”朱厚照叹气,满满的羡慕。
王守仁不好接这话茬,笑了笑,转移话题:“臣刚回来,便听闻朝中八虎,皇上如此……为何啊?”
“还能为何?”朱厚照冷笑笑,又瞥了他一眼,“是你父亲告诉你的?”
王守仁没否认,道:“皇上可是有苦衷?”
“当然啊。”朱厚照没好气道,“你当朕不想在臣子心中落个好名声?奈何……各种兼并问题不断,历代王朝覆灭,无不是兼并作祟,而想要动既得利益者,必须要再培养出另一批得益者,不如此,如何打开局面?”
王守仁怔了下,随即恍然,沉吟道:“宦官专权亦不可取,官绅为恶尚知收敛,至少不敢拿到台面上,可太监就不同了,阉人是没有家的……”
“阉人的家在宫里,所以,他们只能忠于朕!”朱厚照反驳说。
“是这样。”王守仁反问,“可皇上有无想过,他们为何忠君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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