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没什么打算,真要说……那就是待在京师,看着皇帝,别让他上头。”王守仁道,“最起码要先熬过最初的阵痛期。”
王华缓缓点头,接着,又是一叹:“小云啊,你这性子……唉,这做官啊,还是要和光同尘,父亲知道你不喜这个,父亲也不喜,可大多时候……身不由己啊!”
“其实……由心便能由己。”王守仁轻声说。
王华却只是苦笑:“你太想当然了,你觉得父亲为官如何?”
“朋而不党,有君子之风。”
“可你当也知道,父亲这个谦谦君子,一样收受过炭敬、冰敬,这些不法收入。”王华苦涩道,“我也不想收,可我不收……”
王华自嘲:“谦谦君子……名不副实。”
“父亲已经做到了最大限度的善良。”王守仁说。
王华笑笑,不置可否,温和道:“父亲没多大能力,做不到永青侯那般,不过……父亲看好你。”
顿了顿,又说:“可作为父亲,我更希望你能平平安安,顺遂一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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