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作为皇帝的朱厚熜根本无法反驳,不然就是自毁江山。
唯有沉默。
黄锦见皇上抑郁之情溢于言表,迟疑了下,试探道:“要不,奴婢唤娘娘来一趟?”
“滚!!”
黄锦一缩脖子,哼哧哼哧滚了。
从学塾回去的路上,二人边走边聊。
秋风徐徐,知了也没那么恼人了,清爽又舒爽。
“先生这是要走了吧?”王守仁忽然说。
李青脚步略一停顿,继而继续,好一会儿才轻轻点头。
“有事就忙,若需要,我亦可进京。”王守仁说。
李青意动,旋即又摇头:“你也不年轻了,讲讲学,享受阖家欢乐多好,我既已入局,何必再让你辛苦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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