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呵呵……为夫激动嘛。”严嵩满脸的喜悦,又瞧了眼烛光中的自己,感慨道,“二十年的宦海沉浮,终于浮上来了啊。”
欧阳氏眉眼弯弯,亦有同样感慨:“是呢,这人啊,一旦起了势,什么都好起来了呢。”
严嵩微笑颔首,随即想到了什么,微微皱眉,“可是又有人来……?”
“嗯。”欧阳氏缓缓点头,“昨日下午礼部,户部,连吏部都有人来,当时夫君在衙门,妾没敢应下,可……这不是想推脱,就能推脱的,夫君你当也清楚。”
再深的话,欧阳氏没有说,她也不敢拿主意。
严嵩缓缓叹了口气,道:“其实圣旨刚下来,就有人示好了。”
“那夫君……”
严嵩只是微微摇头,意气风发的神情浮现了一丝忧郁,“为夫是靠着站队皇上才有今日,可有些人,有些事……唉。”
欧阳氏小心翼翼的说,“妾一妇道人家,可也知道官场之上讲究和光同尘,太过呆板固执……也不太好。”
“呵呵……你是想劝为夫左右逢源对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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