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心安理得。
李青也懒得计较。
一边听着张璁的讲述,一边慢条斯理的小口品茶……
盏茶功夫过后,李青跟上了节奏,瞧了眼朱厚熜,又看向张璁,道:“几位大学士对此有何高见?”
张璁正欲开口,费宏先说话了。
“教书育人本是件好事,皇上也未厚此薄彼,武学院开展的同时,也以同种规格开办文学院……”
桂萼冷不丁开口:“说但是吧!”
费宏滞了下,道:“然而,文学院还好,武学院……非是本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实在是,将出一门,遗患无穷啊!”
张璁啧啧说道:“国子监祭酒严嵩,一个能让费大学士说出内举不避亲之语的干才,都鼎力支持这项国策,费大学士何以……?”
费宏老脸一红,悻悻然道:“他确有才干,可老话说得好,在其位,谋其政。他不在这个位子,又哪里看得长远?”
张璁从袖中取出严嵩的那篇万字文章,笑吟吟道:“本官在其位,却觉得他说的这些大有道理,费大学士既以为严嵩之言有失偏颇,不妨辩上一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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