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@¥#%……”朱厚照声如炸雷,口吐芬芳,不过不是冲朱厚熜,而是冲柜台下的张永。
朱厚熜人都麻了。
因为他根本听不懂对方说的话。
不是金陵本地话,甚至不是汉话,而是一种全新语言。
接着,他就见那账房站起身,低着头挨训,虽瞧不全面貌,可不难看出,这账房当是生病了,这账房似是极委屈,时不时重复一句听不懂的话……
朱厚熜茫然看向黄锦。
黄锦也是一脑袋问号。
“那个,你们说的什么话啊?”黄锦讷讷问。
朱厚照似是余怒未消,哼道:“怎么,你也想学交趾语?”
“我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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