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先去洗把脸。”刚睡醒的李青还有些迷糊,去打了一盆冷水,洗去脸上灰尘,也洗去了僵化的思维。
再次来到桌前坐下,李青条理清晰的问:“一条鞭法的贯彻与扩散可有受影响?”
“受了一定影响,可并未因此陷入停滞。”朱婉清说。
“可知张璁此人如何?”
朱婉清看向李浩。
李浩说道:“春上我去了京师一趟,怎么说呢……张璁确实专权了,皇帝也确实对其有了厌烦。”
李青微微皱眉,沉吟道:“只怕他是不专权不行啊。”
“纵有苦衷,可专权终是不妥,”李浩挠挠头,道:“倒也不能说是皇帝小心眼儿,皇帝能隐忍不发,并还让其主持一条鞭法已够大度了,此外,皇帝也在积极解决问题……”
“不是,你哪边的啊?”李青瞪眼,“我有迁罪于他吗?”
李浩干笑道:“我这不是怕你们君臣关系再次恶化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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