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厚熜也不戳穿,相当配合的问了句:“怎么,张卿以为不妥?”
“当然不妥。”张璁恭声道,“祭祀天地是统一的流程,可没听说祭祀天、祭祀地。此外,日月,明也;明岂可分?”
“皇上,这上疏之人,怕不是别有用心啊!”
“是吗?”朱厚熜挑了挑眉,看向夏言。
夏言强抑心头恼火,硬邦邦道:“张首辅,是下官上的疏。”
“这样啊……”张璁诧异道,“那你这……为何啊?”
“因为……”夏言及时住口,不解释,不踏入对方的逻辑陷阱,反问道,“张首辅既以为不妥,不妨说说哪里不妥。”
张璁嗤笑道:“本官似乎不用给你解释什么吧?”
“你……”夏言怒极,愤然道,“皇上,张首辅侮辱臣。”
张璁拱手道:“皇上明鉴,臣只是说了实话而已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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