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锦点点头:“皇上虚怀若谷。”
顿了下,“这人若是遇上李青,啊不,李国师……定会相当精彩。”
朱厚熜嗤笑:“朕承认他有那么点本事,可跟李先生……够格吗?”
“倒也是。”黄锦悻悻然道,“天下间,也就一个李先生。”
朱厚熜哼了哼。
不过,面上不以为然,实则,他还是颇为触动,甚至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。
否则他也不会爽快利落的出五百两来结账。
“一切有为法……应作如是观。”朱厚熜嗤笑摇头,呢喃道,“佛家讲究修来世,哪有道家修今生来的高明?与其去赌下辈子,不若这辈子成就长生之道,万古长青,长生久视才是朕所求……”
黄锦听着他的嘀咕,只是苦笑。
可有些话,还是永远烂在心里为好,真若说出真相,对谁都不好。
傍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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