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浩悻悻摸了摸鼻子,闷闷道:“娘亲,我怕皇帝表露了意愿,我却瞧不出来。”
二朱:“……”
“这不是你该担心的事儿,你瞧不出来,皇帝会想办法让你瞧出来。”朱厚照替姑奶奶说了,继而打趣道,“表叔,咱俩同样偏科,可你这偏科……也太严重了吧?”
“就你能!”
一晃数日过去,朱厚熜也缓了过来,上朝批阅奏疏之余,仍有大把时间空闲,便时常在金陵城出闲逛游。领略江南风光……
常来这威武楼吃饭,且还有意无意的接触朱厚照,不再剑拔弩张,倒有些往知己方面发展的趋势。
只是朱厚照的态度并不好,暴脾气人设立得很稳。
经上次那一闹之后,朱厚熜的脾气却好了很多,不再计较朱厚照的暴脾气。
当然了,他并不没有受虐倾向,只是觉得这人说话难听归难听,却总能学到点什么,许多时候变一变,就能套用在权力场上。
这让他有种惊喜之余,也有些惊愕。
愈发觉得这个酒楼老板不简单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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